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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大廳,有著不尋常的氣息。

 

趁著一團混亂之際,裕樹溜到熊果樹的身邊,活像個小不點兒

小心翼翼拉扯著熊果樹的褲腳,一付可憐兮兮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叔叔雄壯威武叔叔這個阿姨好兇喔我怕怕

 

「小弟弟原來是你呀!你怎麼了?」

熊果樹瞧見眼眶泛紅的裕樹,直覺地關心詢問

 

裕樹盯著維紾不發一語,這些舉動完全讓熊果樹看在眼裏

「小弟別怕!告訴叔叔發生什麼事?」

 

「叔叔她好兇,還想欺負我!」

 

「什麼?!」原先在另一邊和阿利嫂咬著耳朵的小琴

突如其來!足蹬著高跟鞋來到熊果樹身旁

「樹~~這女人真是很不要臉,對我都下重手了,肯定是一樣的情形

在對付這弟弟的」小琴使出那超嗲的聲音輕聲控訴著,看著維珍的

臉孔卻是頂著滿是詭譎的神情

 

「好啊!妳這個女人連小孩都不放過!」

一個大聲響,維珍的臉上深深的印上紅色五爪

嘴角還因此破皮帶著血絲,整個人天旋地轉般的暈眩不已

 

熊果樹如此暴怒的舉動,阿利嫂察覺事態似乎過於嚴重

趕緊介入想緩和一下氣氛

「呃熊先生,息怒息怒!我們家弟弟不過是受到驚嚇而已

沒有什麼啦!」

 

 

「驚嚇還得了,怎麼會沒有什麼?大姐!」

「樹樹說的對!驚嚇可不行,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耶」

 

望著熊果樹和小琴一搭一唱的阿利嫂,這會兒如同走入霧中,

完全摸不清頭緒!這兩人擺明是跟那個什麼維珍的摃上

 

「媽~~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裕樹溜到阿利嫂身旁,似乎對眼前的狀況無法理解

這跟他們原先的預設完全脫軌!

 

「我也不清楚…..」阿利嫂沉思著眼前的情形,自己不過是跟小琴說

那個什麼維珍的,對叫樹的男人特別有興趣而已

「弟弟,看來這回的事,好像比起上次阿金惹的事還要嚴重!」

 

「阿金!那位兩光的也來北海道了?」

 

熊果樹耳尖地詢問,一邊東張西望地搜尋阿金身影

 

兩光阿金怎麼可能會來!熊先生,你怎麼問起他?」

 

阿利嫂打個哆唆,怎麼這個雄壯威武的大個兒不是跟阿金兩人死對頭,

還鬧到警察局去,怎麼問起那個阿金來?

 

「他沒來最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敢動我的小琴琴的腦筋,

要再讓我看見他的話,見一次揍扁他一次!」

阿利嫂委裕樹母子倆面面相覷,從心底打個冷顫,

這個雄壯威武的熊果樹真會記仇!

算那個笨蛋阿金活該,誰叫他要破壞人家的好事,

難怪被叫兩光..

 

維珍昏眩漸緩,才捂著臉上的火辣辣的五爪印,

冷不防再度被熊果樹談及阿金時的忿恨舉動,給狠狠地撞到額頭

一個重心不穩,手足慌亂時便隨手抓著小琴頭髮

把小琴弄得大叫出聲

 

熊果樹聞聲便伸出大手一抓,扯開抓著小琴頭髮的手

一個作用力的反彈,維珍再度轟隆地跌倒在地

臉頰及嘴角因撞到椅角而泛著血絲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令誰也沒料到!

 

飯店的人員紛紛前來察看,服務人員攙扶起狼狽不堪的維珍,

維珍瞪大雙眼,甩開服務人員撂著狠話

「你們敢這樣對我….,我一定你們付出代價」

 

「代價?!」熊果樹氣炸了,這個女人不給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

誰敢碰小琴一根寒毛,我一定讓他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我就讓妳知道碰我小琴的代價」

熊果樹毫無預警地衝上前一把揪住維珍的頭髮,拖著維珍

直往飯店門外走,活脫脫是一幕老鷹捉小雞般的演出

這樣的舉動,嚇得飯店人員一窩蜂出來

 

嘰哩呱啦地左一句右一句~

有的打揖請求、有的比手畫腳、有的鞠躬哈腰…..

阿利嫂與裕樹兩母子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看熊果樹與維珍之間的事沒有可以好好商量的餘地時

一名警察人員及時出現在飯店門口。

 

 

 

阿利嫂與裕樹會不會惹禍上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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